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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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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26 08:58: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


著:(美)曼.戴尔松医学博士
译:王新建
(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陷阱。
(2)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
(3)大多数的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过于益处。手术每次必定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病人伤了或死了。
(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是腐败一团,即使是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最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抑且是致病、添病的缘由。
(6)X光的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它不但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因为解读X光照片的是人,人就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个专家,在十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照片,就有75﹪的偏差(试验证明)。
每年240万例不必要的手术并夺取12000条生命。
纽约的6家医院实施的子宫切除术,43%被检查是不合理的。
历史上每当医生进行罢工,死亡率就下降。



失去了信念
我不相信现代医学,是一个医学的叛逆者。本书目的,是说服你也成为一个叛逆者。过去我可不是医学叛逆者,我曾深信现代医学。因为我的相信,所以在医学院时就没有对身边的DES(环境雌激素己烯雌酚,译注)的影响深入研究,那时候谁能怀疑,20年后,我们才会发现妇女如在怀孕期间接受药物DES,会导致阴道癌和孩子在出生时就生殖器畸形?
即使装备最好、最先进的[12]早产儿护理所,大约90%左右的出生低体重儿,具有部分或全部失明的发生率,而几英里之外的另一个大、但并不太“先进”的医院,这种情况--晶体后纤维增生症--的发生率小于10%。我请教过医学院的教授们这如何解释?我相信他们会说,在那些糟糕的医院,医生根本不知道如何作出正确的诊断。我承认,我就从没有对早产儿使用氧治疗进行过怀疑。
一两年后,已证明晶体后纤维增生症的原因,是给予小体重早产儿高浓度的氧气所致。富裕的医疗中心较高的致盲率,简单地因为他们可以买得起最好的保育设备:最昂贵的氧气泵和最现代的早产婴儿保育箱,这能保证足够的氧气接触婴幼儿。而贫穷的医院,老式早产婴儿保育箱的使用,看起来像非常松散的、带金属盖的浴缸。它们如此破旧,以至于产生了非常小的差异:没有足够的氧气而达到婴儿失明的程度。
当我参与使用抗生素土霉素治疗早产儿呼吸条件的科学论文时,我仍然相信,我们声称没有副作用,当然没有。但是没有等待太长时间,我们发现,不但土霉素——或任何其他抗生素——这些对感染没起什么好作用,而它——和其他四环素类抗生素——却留下 [13]数千名黄绿色牙齿和骨头四环素沉淀的儿童。
我承认并相信在进行扁桃体,淋巴结,胸腺辐射照射时,我的教授们说过:辐射当然是危险的,但我们正在使用的剂量是绝对无害的。
几年后,我们发现,一,二十年前,“绝对无害”的辐射播种,得到了甲状腺肿瘤丰收的收获——我不禁奇怪,一些我以前的病人,带着他们的甲状腺结节回来了:你怎么又回来了?找我吗?开始的时候谁给你这样处理的?
所以,我不再相信现代医学。
我相信,尽管所有的超级技术和精华的床头处理方式,假设让你感受到被作为飞往月球的宇航员一样,得到很好的照顾,对您健康最大的危险,就是现代医学的医生。
我相信现代医学,疾病的治疗很少有效,而且他们往往比用来治疗疾病更危险。
我相信,广泛使用的危险处置,加剧了非疾病的危险。
我相信,可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现代医学——医生,医院,药品,[14]和设备——以及对我们的健康直接或有益的影响会从地球消失。
我认为,设计的临界条件情况的处理,被日常极端使用的现代医学,已经走得太远,。
因为现代医学本身太过分自豪,现代医学的每天、每分钟都走得太远了。最近的一篇文章,“克里夫兰骑士队的神奇医疗厂”,吹嘘克利夫兰诊所的“成就去年:2,980心脏直视操作,130万次的实验室测试,73320心电图,7,770全身X射线扫描,24368手术处置”,所有这些处置没有一个已被证实,有至少一点点可以维持或恢复健康的作用。这些在克利夫兰诊所的杂志出版的文章上,没有自夸、甚至提到:任何人因为这种昂贵、奢侈,而得到了任何帮助。这是因为这家工厂的产品根本没有健康作用。
所以,当你去看医生,你不是被看做一个需要他或她帮助的健康人,而是一个医疗产品出厂的潜在市场购买者。
如果你是孕妇去看医生,他把你当做病人。分娩是一个必须处理9个月的疾病:由此,可以卖给你静脉输液袋,胎儿监护仪,一堆的药物,完全不必要的会阴切开术,并出售——顶级—线产品——剖腹产!
如果你因感冒[15]或流感而不幸去看医生,他会轻易地给你抗生素,这不仅对感冒和流感无用,并使你更易引起更严重问题。
如果你的孩子对于管理他的老师来说有点儿过于活泼,你的医生可能会走得太远,把他变成一个药物依赖者。
如果您的新生宝宝有一天对吃食不感兴趣,而没有如医生手册所说获得尽可能快的重量增加,他可能用药物制止自然的母乳过程、用危险的人造方法改变宝宝胃口。
如果你足够愚蠢每年去进行常规体检,接待员的任性、其他患者的香烟烟雾或医生的存在,可以使你血压升高,足以让你会不空手得回家。另一种终生“保留”的抗高血压药物会引起性生活无能,因为更多的阳痿是由药物治疗引起,而不是心理问题。
如果你不幸距离医院足够近,到你接近生命的最后几天时,你的医生会确保,你临终前得到:一天500美元花费、环绕你最新的电子设施、陪伴你一堆会听到你最后一句话的陌生工作人员。但是您的家人会远离你,你也不会有什么对那些陌生人要说,你最后的声响将是心电图机上的电子声,你的亲属将参加:支付、买单。
难怪孩子们都怕医生[16],他们尚未堕落的识别本能地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危险。实际上恐惧很少消失,大人也害怕,但他们自己甚至不承认这一点。将要发生的其他的事情,才是我们害怕的东西。我们知道要害怕的不是医生,而是医生首先带给我们的身体和它的自然过程。
对于要害怕的东西,要避免它、忽略它、回避它,但你却假装它不存在,让别人去考虑,医生就这样把我们接管了。是我们让他干的,我们说:对我的身体及其存在的问题,我可不想做什么,大夫,你要照顾好它,做你必须做的吧。
所以,医生就这么做了。
当医生遭到没有告诉病人,药物有副作用的批评时,他们捍卫自己的理由是:医患之间的诚信受到了损害。这样的辩护意味着医患关系基于诚信而不是知识。
我们知道,我们不是说医生们都不错;而是说我们信任、信赖他们。
不要以为医生不知道这点不同,医生也从来不认为他们的表演不是物有所值。因为这关系到整场比赛。整个现代[17]医学的90%或更多,我们并不需要,事实上,是在杀害我们。
没有我们的信赖,现代医学无法生存。因为,现代医学既不是艺术也不是科学,而是一个宗教。
宗教的定义之一是,要有组织地去处理那些:我们看到、在我们身上或周围进行的,令人费解的或神秘的东西。这个现代医学的教会,就处理最令人疑惑、费解的出生、死亡、以及我们自身功能的身体现象。在“金枝”("The Golden Bough",一本研究神学和宗教的著作。译者)里,宗教被定义为试图让信徒们获得“指导和控制自然和人类过程的超级能力。”
如果人们不在这个现代医学教会里花费数十亿美元,而为获得指导和控制自然和人类过程的超级能力,那为什么如此花费?
所有宗教的共同点是获取,不被限制的或无条件的,可看见、听见、感觉、尝到或闻到的现实。你可以很容易地测试现代医学宗教这一特点,有足够的时间,只是简单的问一下你的医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开这种药物?为什么做此手术对我有好处?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去做?
只是问为什么?足够的时间,迟早你们会达到信仰的鸿沟。您的医生将撤退到事实:你不必知道或了解所有[18]的奇迹。只要相信我。
你刚才只是上了医疗异端的第一课。第二课是,如果医生一直想要做:你害怕、问为什么的东西给你,你有足够时间,直到他说,只要相信我。接下来你做什么?转身,只要身体条件允许,你要以最快速度和他保持你可以作为的最远距离。
不幸的是,很少有人这么做。他们顺从、允许那些戴面具的巫医,将背后未知的、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恐惧,变成核心人物令人尊重的敬畏。
但你没有必要让巫医这样。你可以从现代医学解放自己——这并不意味着你会改变健康。事实上,没有危险比步行到医生的办公室、诊所、或没有准备的去医院更危险,这个准备,我不是指医疗保险表的填写,我的意思是,你要灵活地进、出,去完成任务。对于这一点,你需要合适的工具:技能和巧妙。
第一个你必须有的工具是:和敌人一样的知识。一旦你了解现代医学是一种宗教,你可以战斗,比你为艺术或科学而更有效地保卫自己。当然,现代[19] 医学教会从未自称为一座教会,你永远不会看到一个医学宗教大楼的装饰,而是医疗艺术、医学科学。
现代医学依赖于幸存者的信念,所有的宗教都是如此。现代医学的教会更是如此严重依赖于信任,如果有人不知何故,忘记了相信它仅仅一天,整个系统就会崩溃。还有任何机构能像现代医学那样让人们做事情,而没有怀疑、悬疑去做的吗?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信念?会允许自己被人为地睡觉,然后切成碎片,而不可能有对此有丝毫的想法。如果他们没有信念?人们会每年吞下成千上万吨药丸——而对这些化学物质会起什么作用,没有丝毫的知识如果现代医学,能客观地验证其处置的正确,那这本书就毫无必要。这就是为什么我论证现代医学无论如何不是你想拥有的教会。
一些医生担心吓跑他们的病人。当你读这本书,你是,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病人。当你的福祉和自由受到威胁时,我觉得你应该害怕、你应该要害怕。你,现在,正受到威胁。如果[20]你准备了解一些你的医生知道,但不会告诉你的令人震惊的事情;如果你准备发现你的医生是否危险,如果你准备学习如何从您的医生那儿保护自己,你应该阅读此书,这正是本书目的。
第1章 危险的诊断
[21]我不建议任何人没有任何症状去找医生体检。对于有症状的人,这也不是一个好主意。整个诊断过程——从你进入办公室那一刻起,到你抓着处方或转诊预约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无有用的仪式。
仅仅把自己提供到僧侣式的医生,并服从他的愿望的行为,想必就是恩惠。这种感觉是:你要进行更多的检查;要更彻底的检查;你更富裕,这全部是胡扯。你应该怀疑,而不是信任这个诊断,你应该意识到:处境危险。即使是最简单的、[22]看似无害的因素,或许对您的健康或福祉构成威胁。
听诊器
诊断工具本身就是危险的。听诊器,例如,就是祭司医生的宗教徽章。作为一种工具,它弊大于利。毫无疑问,听诊器是一个从病人到病人高度传染的工具。怀疑或诊断严重的疾病没有听诊器也可。先天性心脏病的婴儿身体是蓝色的,很明显。其他形式心脏病的诊断,可感觉身体周围的各种脉动。比如主动脉缩窄,腹股沟的股动脉搏率不足,你不需要听诊器,也可诊断。
用架在裸露的耳朵上的听诊器去听胸部,是内科医师的方便和含蓄。他仅仅用耳朵和放在胸口上的听诊器,什么也听不出来。事实上,我知道有些医生现在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在他们把听诊器小钟放在病人胸部时,耳听件根本没有放进自己的耳朵!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触目惊心。不再赘述。医生可能有意或无意意识到病人需要听诊器的检查,因为它是神圣仪式的一部分[23],而不是因为它有任何意义、或是有任何好处。
并且,对于儿童,这样做尤其有害。假设一个母亲带着她的女儿来做年度体检。孩子根本没有疾病的任何症状。但医生使用听诊器并发现心脏功能性杂音——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儿童,不时会发现这种无害的心音。在这一点上,医生必须做出决定,是否告诉母亲。通常医生给自己保留此信息,并填入只有医生阅读的症状表。最近,医生们被​​教导要与父母分享这个信息,既因为他们的病人有知情权,——更可能——因为他们害怕另一个医生会发现并优先告诉他们。
因此,医生告诉了母亲。他不保证家庭会因为这个无害的杂音,今后是否会重新平静,母亲和女儿都可能会因为这个错误而怀疑——也许持续他们的一生!母亲则可能开始跋涉儿科,请心脏病专家采取多次心电图,胸部X光检查,甚至执行心导管,以帮助母亲“获得真相。”有研究表明,儿童心脏杂音的家庭往往做两件事:限制孩子的活动,不作体育运动;或鼓励他们吃[24]更多东西。应该说,这些都是他们能做的最坏的事情!这让孩子的心脏削弱。
心电图(EKG)机
虽然它比听诊器令人印象深刻了很多,心电图(EKG)机简直就是医师较昂贵的电子玩具。20几年前的一项调查显示,心电图专家的报告,百分之二十的个人与另外百分之二十之间有很大的不同。即便同一个人在另一个时间重新读取相同的图形,都因为一天不同的时间、近期的活动、心情状况等诸多因素,影响读取结果。在一次试验中,心电图在确诊的心肌梗死中,只有25%显示肯定结果,模棱两可占一半,其余的显示完全否定的结果。并在另一次试验中,一半以上的健康人所取得的读数是极不正常的。
然而,医生和其他医务人员继续增加而不是减少他们将心电图作为心脏病探测器的依赖。我经常幻想:有一个人,躺在一个加强的冠心病监护病房,他感觉绝对地舒适——直到拿着皮下注射针筒的护士走近他。她解释说,心电图显示出不正常,需要立即治疗。当然,她是不知道电子监控设备的错误程度很高,以及研究显示[25] 在同一病区的监视器信号从一台泄漏到另一个并不罕见的研究结果。我幻想着病人的抗议,并恳求护士:“求求您,护士,请感觉一下我的脉搏:绝对规律。”护士的回答是,感觉到的脉搏不可能与机器相比。于是,她立即将针头插在他的手臂。你能猜到结果。
我的幻想,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不可思议。有的“高级”冠状动脉硬化电子显示器,配备电子的心跳“纠正器”,机器会决定患者病人的心跳冲击。我听说过很多:机器决定病人需要一个冲击的时候,其实并不需要的案例。
虽然脑电图(EEG)是痉挛性疾病和某些类型的脑肿瘤的诊断和定位诊断的极好的仪器,没有多少人意识到它的局限性。大约20%临床确诊的痉挛疾病人,从不会有脑电图异常。然而,百分之十五至二十完全正常的人有异常的脑电图!为了证明作为衡量大脑活动的脑电图的确实不可靠性,一位研究员用标准的连接方式,把脑电图连接到充满石灰果冻的模特头部上,并读取到了“生命”迹象。
尽管有明显错误的可能性,脑电图依然被用来作为基本的诊断工具,用于诊断一个孩子是否真正有官能上的学习障碍,轻微脑[26]损坏,多动症,或任何分配给本欠明了疾病的二、三十个综合征。尽管每一个小儿神经科医师需要一份出版的:报告图形中每个尖峰、跳跃意义的资料,事实上在脑电图阅读和孩子的行为之间的一致意见完全没有。
然而,虽然缺乏科学验证,并没有干扰脑电图机的扩散和脑电图流星焰火般的表演。我常常建议寻找职业生涯的学生,在整个脑电图领域,和其他有关学习无能的事情一样,是一个成长的行业。今天的教育工作者,医生和父母有意或无意地加入了几乎所有的共同阴谋行为的医疗化。发生的情况是,一个孩子带着一个参加会议要求的纸条被送回家,在会上,家长被告知孩子可能有官能性大脑问题,可能是多动症,可能是微创脑损伤。家长和孩子立即找医生去做脑电图。然后,在脑电图的基础上——这可能准确或可能不准确——孩子开始吃药以便自己的行为模式适合老师。
X光机
到目前为止,在医生办公室中最普遍和最危险的诊断工具是X光机。不幸的是,因为它的宗教意义,让医生最难放弃的将是X射线机。他们知道,人们都敬畏医生可以立即透视他们肉体的能力,他们可以看到、而病人自己不能,是什么影响身体的第一手资料。医生陶醉于得到这种能力,开始把X射线用于一切,从粉刺到解决发育中的胎儿的奥秘。许多产科医生,如果他们不太相信通过触诊确定胎位的技能,仍然坚持使用X-射线,——尽管事实证明儿童有的病对产前辐射有直接联系。
甲状腺病变,其中许多是癌症性质的,二十到三十年前头部、颈部和上胸部放射照射的数千人,现在已经显露。一定数量X射线的辐射量后,可引起甲状腺癌,这个数量低于口腔咬翼片(一种口腔X片)的产生。科学家比议会强调前更早证实过:低水平辐射对无论是当代和后代的遗传都造成危害。随着年龄增长,糖尿病,心血管疾病,中风,高血压,白内障的发展,都对X射线有牵连。其他研究已经证实:癌症、血液疾病、中枢神经系统肿瘤,源于辐射。直接归属于医疗及牙科辐射,保守估计每年可以确定的死亡数为4000人。
至于我担心的,这些因为其他问题辐射因素造成的死亡,是不必要的。四分之一个世纪前,我在医学院就被教导说过,[28]乳腺X射线几乎毫无价值,最近的一项调查表明,情况几乎未变。已被训练过,用来解释乳房X光检查的医生,在对乳房X光检查、发现乳腺癌部位时,并没有超过未受过训练的医生。30多年前的一项调查表明,多达百分之二十四放射学家,即使对常见病的同一胸片,彼此解释各不相同,他们中百分之三十一,当重新读同一个X片,甚至不同意自己的意见!l955的另一项研究表明,百分之三十二的胸部X射线显示明确的肺部异常,却误诊为阴性。 1959年,百分之三十的专家们之间的读取结果不同,另百分之二十专家们重读同一个X片时,不同意自己当初的结果! 1970年哈佛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放射科医师之间的分歧率仍至少有20%。
然而,X射线在大多数医生和牙医的办公室里仍然神圣。每年成千上万妇女还在排队作乳房X射线检查,尽管出版的科学证据显示:乳房X光检查本身会比检查出,而造成更多的乳腺癌!在一年一度的X-射线体检、就业前的X射线、学校门口的X射线、和健康博览会的X射线的仪式照常进行。我听说、并收到过人们的信件,医生告诉他们非常健康,但仍坚持做一次胸部X射线检查。一个人告诉我他去医院[29]做疝气手术,却给他做了6次胸部X光检查,从放射科医生的谈话中,他得到了明确的概念:他们正在试验曝光水平。同样该男子在当地的牙科学校,仅仅为了更换一次牙冠,而被照射了30 次X射线。
许多医生当场辩护说,患者要求或期望做X射线。对这样的借口,我回答说,如果人们都沉迷于X-射线,医生最伟大的服务应该是:赶快组装外观像真正的X射线机:看起来、听起来一样的机器,并可同时避免了大量的伤害。
实验室检测
实验室测试是弊大于利的诊断处置的另一部分。医学测试实验室不准确地令人可耻。在1975年,疾病控制中心(CDC)报告说,全国各地的实验室的调查表明,10至40%实验室在细菌学的检验工作不满意;各种简单的临床化学测试,百分之三十至五十有错误;血型和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的血红蛋白和血清电解质测试的12至18%被搞错或打字错。所有错误的结果,在进行的所有测试中,超过四分之一。在另一个全国性调查中,50%的“高标准”的、医疗保险机构任可的实验室不合格。由225个新泽西州的实验室,大规模,[30]超过当时的90%,的复验, 25,000个分析,发现只有20%的结果可接受。同期,大约75%中,只有一半通过了考验。
人们每年花120亿美元进行实验室检测,以便得到真实概念,疾病控制中心(CDC)测出百分之三十的一批实验室,无法识别镰状细胞贫血。另一个测试组把当时至少三分之一错误地确定了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 。 测试组的百分之十到二十错误地将标本标识白为血病。从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二可以根据标本找到异常。我最喜欢的研究是:简单地重复他们的实验室测试!从200人中197 可被“治愈”自己的异常。

如果你觉得这些试验令人震惊,请记住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监控只有全国实验室的10%。因此,这些试验表明最好的实验室最好的工作。至于其他的,你出钱,你去碰运气。因为执业医生​​“只认医疗”,越来越多的出具实验室测试要求,你花钱越来越多。
只要这些测试有这样一个巨大的不准确的可能性,他们为神圣的预言或你命运的告诉,唯一依靠得是神的奇想、魔术师般的技能。即使你的测试结果都奇迹般地正确,神结束他们持续的交易,危险仍然存在,医生[31]们会误解结果。 一个女人给我写信,她在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中显示她的粪便中有血液。她的医生要求她做每一个可能的检验,包括钡X射线,所有这些都显示阴性。医生并不放弃,虽然女人因为测试而真正的痛苦,他仍建议进一步的测试。半年后,他向已经大大虚弱的女人宣布他的诊断结果:胃酸太多!
如果医生没有沉迷于这些工具提供的定量信息,实验室测试和诊断机器不会如此危险。由于数字和统计是现代医学的祈祷语言,定量的信息被认为是神圣的,是上帝的话,是确实的,是诊断的最后一个字。无论工具是否简单,像温度计、秤、或校正婴儿瓶,或像X光机、心电图、脑电图、化验,人们和医生眼花缭乱、拥挤地陷入到这样的过程中:用自己的常识和医生的定性来判断谁是真正的诊断艺术家。
称重
天平导致小儿科和妇产科的各种麻烦。儿科医生为婴儿称重时,如果宝宝没有获得一定数额的重量而心烦 。 再次,他用定量取代定性评价。重要的问题是:宝宝看起来像什么?他的行为是什么?他怎么看你?他的行为怎么样?他的神经系统功能如何?更有甚者,[32]医生依靠这些观察,而推移出一些数字。有时,一个母乳喂养的婴儿不会得到如医生误认为的数字。于是,他把婴儿引入公式 – 引入母亲和婴儿的共同损害。
孕妇也应该不去注意称重,母亲没有任何应该的正确的体重。再次申明,最重要的评价是定性而非定量。她应该吃正确的食物,而不是仅仅是“正确的数量”的任何食物。如果她关心吃什么、吃多少?那就是顺其自然,理所当然的忽略称重。
校准的婴幼儿配方奶粉瓶是另一种威胁。儿科医生告诉母亲,以确保在每次喂养的孩子得到“X”的数量,天哪!她决心坚持这一目标。因此,在每次喂养时她诱骗、威胁、并以某种方式得到瓶子规定的确切数额,让婴儿吃进去。反正大部分时间的婴儿为此苦恼。最终的结果是导致了母亲和婴儿之间的不良情绪——把应该是爱和享受变成了更多的焦虑和紧张。更不用说在以后生活中一个很好的肥胖机会。
体温检测
体温检测几乎是无用的。当母亲抱怨疾病时,医生电话询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孩子的体温。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害的疾病也会伴有高烧。例如,蔷薇疹,是婴儿期一种常见的疾病[33],绝对无害,但它经常伴随40度的温度。另一方面,有危及生命的疾病,如结核性脑膜炎和其他疾病,根本不发烧发热,甚至低于正常温度。医生应该问询定性的信息,如孩子的感觉如何,母亲注意到的行为如何。对数字的依赖仅仅是为验证宗教的目的过程。因为它仅仅是一个无用的仪式,妈妈应回答医生的关于温度的问题,应该说“我不知道,我没有测量。”或“我在家里没有温度计。”当然,医生会认为他们是怪人或有健康、或智力缺陷。所以我告诉母亲,可以只挑选出一个虚构的数字。如果你真的想引起医生的注意,挑选出一个较大的数字,40或该范围内的数字。然后,如果医生过来,发现温度是正常的,37度,你可以说,“哦,那时就是这样!”如果医生不相信,他唯一可以指责你的是误读了温度计。你甚至可以自告奋勇的说:“我可能误解温度计了!”然后,一旦你跨越了神圣温度计的定量屏障,你和医生可以转移到到重要的事情上来了。
体检
体检的一般危险之一是把结果用作其他用途。数年前,成为[34]门诊主任后,我发现母亲们被问询的常规问题之一是“你的孩子进行过排便训练吗?”每一个四岁男孩,如果没有进行排便训练就被分离出来进行泌尿相关检验, 其中包括膀胱镜检查,我立刻取消排便训练问题。没过多久,我得到了泌尿科会长、正好是我的一个朋友的电话。他很生气,首先,他告诉我,我做了件可以消除疑问、进而检验泌尿系统问题的错事。他说,做这种检查重要的是要发现罕见的、有可能是器官上有毛病的案例。嗯,当然,这是无稽之谈,因为罕见情况下,可通过测量,这比膀胱镜检查的危险少得多。
后来他告诉我这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真正的问题是,我破坏了他的住院实习医生方案。因为评审当局批准住院实习医生,每年必须执行一定数量的膀胱镜检查手术。在这种情况下,它是150次左右。我取消了他的膀胱镜检查来源,我为此惹上了麻烦。这对于其他专业也是真实的。为了有一个心脏病住院实习医生的批准,住院实习医生每年必须最少执行的[35]的导管插入术——150,200,500,不管它是什么。这里需要一个潜在的大批人群,人们只要离开大街,就有可能被确认为:他们需要心导管术!
因为医生为满足自己的目的使人越来越危险,我们最好把任何做研究或教学的医生看做潜在的危害。我关心的是,医生对待病人应该就是医生,把科研和教学留给研究人员或教师。当医生混合了自己的角色,他和病人都必须非常小心。
当然,你面对的最险恶、危险、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医生招募病人的需要。没有这样的检验仪式,内科医生将有需要支付办公室租金的麻烦。没有体检,医生怎么可以确保教会圣礼中牺牲品的稳定供应呢?福音(《新约》四《福音书》之一,记载了耶稣的生平、死亡、复活和他的教导。译者注)说:叫了很多,选择了很少。但现代医学教会用了一个更好的:叫了所有人,选择了大多数。
有人曾经建议:体检仅适应于高危组产业工人和妓女等,每年体检一次。然而,今天许多医生建议,每个人都至少要一年一次。然而,过去50年的定期检查,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显示那些忠实执行者比那些违背医生建议者的生命有任何延长[36]或更加健康的迹象。由于更确切的定义包含风险,我只能说远离会更好。
识别健康
毫不含糊,你会受医生的摆布。事实上,你是在首位的,意思是你可以希望医生告诉你那些:你不知道的、将要如何、要做什么事情?所以,你准备放弃了宝贵的自我鉴定的特权。他说你生病,那你就病了。如果他说你很好,那你就很好。医生设置什么是正常和不正常的、什么好、什么是不好的界限。
如果你能信赖医生说的正常与异常,生病与否的概念,服从于他也将够吓人的。但是你不要这样,大多数医生无法识别健康,就因为他们从没有进行过什么是健康的训练,而只是疾病的培训。因为他们比发现健康的;更有锐利的眼睛发现疾病的迹象,同时因为他们没有同一个人身上的相对于健康与疾病这两个标志的重要概念,他们更倾向于你生病了。
只要是在医生控制下,他可以定义或选择以任何方式操纵健康和疾病,狭义或广义——根据他的意愿和利益。这样他就可以操纵大量疾病。例如,他可以定义血压高或低的正常范围。他可以相应的治疗——往往使用作用大的药物。疾病因此可以被定义为:包括或大或小的[37]人口数量。如果测量100名儿童的身高,他可以说:任何站在两个极端——在最低和最高的之一,二,或百分之五的孩子——是“不正常”,需要进一步的测试。他可以设置正常的血液或尿液值或心电图读数,从而使一定比例的人口,可能成为异常标记的界限,需要进一步调查。
如果他卖泻药,他往往会说,便秘的定义为这样一种方式就可以包括绝大多数美国人:一个人如果没有每天良好的大便一次,他或她就是便秘。另一方面,如果对真相感兴趣,他会说,如果一个人会正常排便,他们只要不感觉困难,每周一次或两次没有关系,这又使得几乎没有人在“生病”的类别。
医生可以定义即使没有疾病存在的疾病。毕竟,为那些100名儿童进行高度、血液、尿液、心电图的测量中,一定有人是在高、低范围的两个极端。在一组30、40岁的人群中,很少有人不会被检测出至少有一个“统计异常”,它可以导致一系列潜在的危害和丧失能力的医疗事件。
你必须考虑——提防——医生的自我利益。医生几乎总是得到干预比不干预更多的奖励和认可[38]。他们训练为干预,而不是观察、等待,并借此机会,等病人自愈,或转到另一医生。事实上,我对医科学生颠覆性的意见之一是:要想通过医学院考试:请保持理智,选择题测试时,总是选择最干预的答案,你更有可能是正确的。例如,假设有人对你说,病人的鼻子上有一个疙瘩,问你该怎么办?如果第一个答案是严密的观望几天,这是错误的,拒绝。但如果答案是切断他的头、勾上心肺机,然后重新缝合所有的动脉,并给他20个不同的抗生素和类固醇,答案是正确的。这样的忠告比其他任何课程使我的学生,通过了各种重要的考试,包括国民议会和专业考试。
作为一个病人,一旦你进行了体检,医生可能会解释轻微的异常——真实的或虚假的——作为一些需要严重干预的、严重疾病的先决条件。测试血糖的一个小波动可能被解释为糖尿病前期,你需要回家吃药。医生可能会找到其他事情——也许路过的喷气飞机引起的心电图上的杂波,——这导致他相信你有一个预冠状动脉条件。然后,你带[39]回家预冠心病药物或两样都有。你为这些先决条件的战斗会引起引人注目的生活行为和精神状态的改变,包括视力模糊,混乱,躁动,谵妄,幻觉,麻木,癫痫,精神病。
也许你会得到一个降胆固醇药物氯贝特(氯贝丁酯:译者)处方,其中,除了可能会降低你的胆固醇,还可以给你一个或多个副作用:疲劳、乏力、头痛、头晕、肌肉酸痛、损失头发、嗜睡、视力模糊、震颤、出汗、阳痿、性欲减退、贫血、消化性溃疡、类风湿关节炎、系统性红斑狼疮。当然医生是不会给你们读这个药物处方的信息列表。并且他更少可能告诉你在黑色边框设置的段落中的内容:“还不被确定是否该药物引起的对胆固醇降低是有害的、还是有益的,或对于由动脉粥样硬化冠状动脉心脏疾病的发病率或死亡率有没有影响。产生这个问题的答案将需要几年的科学调查。”
什么样的人阅读这些信息后,还会服用此药?
当你的医生认为你的血压有点高,最常见的必须的病前处理是什么?无视事实,可能正是你去了医生办公室引起的临时性高血压,你最有可能的是[40]留下一些抗高血压药物。虽然你会因此收到一点效果,你也可能会得到别的东西:从头痛、困倦、嗜睡、以及恶心、阳痿等副作用。在1970年,冠心病的药物项目研究小组发现,这些药物产生了不利影响,如大量的非致命性心肌梗死和肺栓塞——这些影响并没有抵销任何降低死亡率的趋势。
在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所有显而易见的原因,医生开始摆卖体检的重要性。出于同样的原因很明显,牙医开始逼着人们进入他们的办公室进行例行检查。有一天我从一个检查牙齿的组织得到一个通知,每个孩子都应该在他的第三个生日进行牙医检查和他七岁生日进行矫正医师检查。这些体检当然不会对很多的孩子有什么好处,他们一定会对他们有伤害。不仅从汞污染的牙科诊所,圣典式的X射线,圣水氟应用——但是从治疗本身。牙医用锋利的牙科探针,把各种细菌感染的牙齿接种到健康的牙齿。牙齿矫正仍然是一个神秘的和未经证实的艺术。我们知道,很多人在生命的早期因为牙齿矫正以后出现牙龈问题。我们也知道,[41]许多人被建议牙齿矫正并没有进行,他们的牙齿全部自己理顺。虽然推荐的体检最有可能不会对您或您的孩子有任何好处,他们肯定会得益于牙齿或牙齿矫正。
从我的经验,医生——尤其是牙医——因为定期检查变得更加争议。我知道牙医在急诊时,因为在过去六个月内没有定期检查而拒绝病人。当然,责备受害者这种态度给予了医生和牙医发挥医疗游戏的权利。比承认他们的圣礼是无用的、魔术般的不存在更有甚者,他们总是可以告诉你,你来得太晚了。
你永远不能像大多数医生声称的那么早去看医生。而大多数人似乎认可这一点。你无论如何必须认识到,仅仅提交诊断过程的行为,就意味着你寻求治疗,至少医生就如此认为。毫不含糊,如果你显示出来,那要自讨苦吃。你正在请求圣礼治疗的整个范围,从阿司匹林到肢体残缺。当然,医生会倾向于更激烈的献身形式,因为这会增加自己的神圣地位。有些倾向如此严重,以至于他们完全错过了较低极端的可能性。有一位年轻人参加一个100英里的自行车比赛,他从来没有完成过[42]这个挑战,大约进入轨道三分之一后,他已经打定主意,他不要接受这种处罚——但有些骑过去的自行车嘲笑他的步伐缓慢。这使他很生气,他发誓要完成比赛,他照办了。第二天醒来,他几乎不能动弹。他的膝盖收到了惩罚的冲击,膝盖如此不适,他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做了X射线,医生告诉他,你或是有淋病或是某种膝盖的癌症。我的朋友告诉了医生曾参加100英里骑车比赛,对他的病情问是否可以做点什么?医生说,“不可能”,想请他去看专家。当然,我的朋友没有转诊,更没有被打扰要找专家。一天后,他的腿完好如新。
有些医生使用这样的借口指责患者:病人为了要更好对待自己,他们希望用抗生素治疗感冒,或用作用强大并危险的抗关节炎药治疗轻度关节僵硬,或青少年用激素药丸对抗粉刺,或抑制身高增长。我不接受这类借口。患者需要很多东西,如更周到的照顾、更自然的愈合技术和替代疗法的讨论——而很少有医生会这样做。
如果你想为自己辩护,你得明白,医生的标准则与你不同,并且他是最好的。 [43]医生从不考虑正是他们的问题隐含着治疗需要的事实。我劝告过医生不要告诉患者,无害的心脏杂音、扁桃体肿大、脐疝——几乎所有这些都会在六周岁前消失。我告诉医生,不要问询三岁男孩的母亲们是否进行过排便训练,因为,如果没有进行过定时排便训练的话,这会自然使母亲们觉得她的孩子什么地方错了。
如果你想在诊断过程的危险中捍卫自己,你需要学习很多其他的方法和策略。当然,如果是一个紧急情况,如发生意外,受伤,或急性阑尾炎,你别无选择。但这些情况而只有医疗事件的5%。如果你根本没有任何症状,你没有必要让医生站在首位,如果你有症状,如果你是生病了,那么你的第一道防线是要比医生告知的,更知情所有问题。你得了解你的病,这并不很辛苦。你可以买到医生学习过的相同书籍,没准他忘记了大部分。你可以找到几乎每一种疾病为外行而写的书。我们的想法是找出尽可能多,因而你可以在医生的信息基础上,平等——或更好——地讨论您的问题。
每当进行一个实验室测试,看一看结果并找出它要显示的东西。请问医生测试要证明什么 [44]。如果你不做你自己的侦探工作,医生将不会告诉你这一点,你会发现,血球计数、尿液分析、结核菌素试验、胸部X光检查,极其有限、非常有争议和困难的解释了它们的用途、效用。
你也应该尝试找到一个保持了高度准确性的实验室。如果一个实验室不谈论其错误率,把它从你的清单中除掉。如果一个实验室拥有完美或近乎完美的精度是可疑的。但是要问问题:他们怎么知道他们是那么准确的?这个准确性被认证过吗?由何人?你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一个实验室,圆满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如果你找到了,坚持你的医生使用这个实验室,你可能很难。因为很多医生在某些测试实验室有财务上的利益。强调一点,如果你的医生自己做全部测试,那就把您问实验室同样的问题问你的医生。最后,如​​果一系列的实验室测试,取决于实验室结果,让他们再次在另一个实验室进行。即使在同一实验室进行你让他们反复一遍。
最重要的为了保护自己而颠覆诊断处置的方式是问医生问题,在某些情况下,他会回答问题。这是罕见的例外。在大多数情况下,医生会生气。继续问这些问题——否则赶快离开他的办公室。从他的态度[45]和他的反应,你可以判断出他的人性,并得到他的专长能力的概念。
免受X射线
质疑可以派上用场,以保护自己免受X射线。当然,最好的保护是没有辐射。乳房X射线对于未满50岁妇女、或没有任何症状的妇女、并没有患乳腺癌家族史的妇女,做这样的检查是不公平的。并且具有他们可以怀疑所有其他妇女的价值,因为乳房对X射线特别敏感。任何一个女人都能避免X射线照射——仅仅告诉医生:她认为可能怀孕了,不管是或不是。有时候,碰巧我的一个同事的妻子,声称怀孕了,这也会激起他们一个怀孕测试的需要!朋友的妻子避免了检查:她告诉他们,她希望她的丈夫来执行测试,因为这是她第一个孩子,他们希望自己尽可能保持尽量多的秘密,她没有得到X射线。你可以用类似的伎俩,告诉你进行妊娠试验的医生。然后,依靠他们的官僚惯性,防止再次出现这样的问题。一个孕妇,或可能的孕妇,要向试图向她的方向瞄准X射线机的任何人,大声地说出,使她的病情清楚。任何医生或牙医坚持向孕妇做不必要的辐射,应该吊销他的执照。
[46]避免被进行X射线照射的技巧,可以打哑——我真的需要所有这些X射线吗,医生?劝说和诱骗,有时这就起作用,但你应该准备诉诸直接挑战和对抗。有时医生将你以轮式车放置到X光室。这是一个可以取消完全有能力的男人和女人的个性、降低其身份、使其顺从、温顺、接受、便于管理的典型伎俩。如果这曾经发生在你身上,跳下车,并用你自己的两只脚站立,训练一下自己为健康负责的能力。如果身体不便不能跳下车,你要确认无疑争取最小X射线的影响。
一旦他们知道你倾向于避免X射线,而医生仍然坚持将你放到X枪下,你应该问的问题就是:你要发现什么?你使用X射线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你可以找到其他一个更安全的方法查找吗?您使用的是最现代和维护良好的以尽可能最低的辐射剂量的机器吗?你会合适地屏蔽我身体其余部分吗?做了X射线将改变我的疗程吗?最后一次检查你机器的安全是什么时间?继续提问,直到医生介绍的情况,让您作出明智的选择。如果你决定必须做X射线,只同意做当时必要的特定照片[47。“只要你在桌子上”不要让您的医生或放射科医师拍摄其他照片。
母乳喂养
为了充分保护自己,你必须学会向医生撒谎。这真的并不奇怪,因为人们已经从专业官僚学会了生存,所以也学会了欺骗专业人士。你小学学习中很早就向学校教师说谎,因为去上学的目的不是学习,而是得到最后的凭据作为结束。然后,你在学校以外进行了所有真正的学习。我建议医学院学生学点儿虚伪和狡诈的艺术,就像曾经的南方黑人学会推脱的艺术。推脱是积极服从的精巧艺术,当在现实中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你必须与您的医生要做的事。
如果你是一个愿意进行母乳喂养的母亲,您的医生将几乎总是反对,即使他说他并不关心这个、那个,因为医生并不了解母乳喂养。当你的医生为婴儿称重,并发现没有获得他的图表说的尽可能多的重量时,你怎么办?当他告诉你在两个星期的年龄开始热狗喂养,你怎么办?我最喜欢的一副形象就是,产科医生在那里等待着,一旦婴儿从子宫显现,立即在嘴里插上一个热狗,开始得到固体食物,并创建一个早期的依赖。那么,当医生告诉你[48]一个月年龄开始进食固体食物,如谷物或水果或别的什么东西时,你可以尝试与他争论,因为你知道什么是比他要做的最适合你的宝宝,你可以简单地拒绝这样做,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发怒。你可以尝试说服或劝说医生,假设他是一个理性,有爱心的人。如果你尝试了,祝你好运。
或者,你可以推脱,什么也不要告诉他,只说:是的,先生。如果他给你六包公式让你带回家,要宝宝遵从,您只是就你的方便,把它扔在最近的垃圾桶里,继续用母乳喂养你的宝宝。当下次检查来临时,只是告诉医生,孩子对他的谷物和水果非常享受,然后医生会看体重称量,并告诉你宝宝做的不错。
不幸的是,在一些医疗情况下,你骗不了医生。在妇产科,医生有机会看着你在做什么。他可以检查你的体重,把你在怀孕期间获得的体重增加,执行危险的重量限制。
我们的妇女们在首次访问产科医生时,带着一个列表,告诉他们想要干什么、不想干什么。他们会告诉医生,他们不想被剃光,不要会阴侧切、镇痛、引产,等等。医生点点头。然后,在临产的最后时刻,她会发现,无论她的医生说她需要什么,真的不能指望一个女人在临产时说“不”。
[49]重要的是:要想颠覆医疗过程、逃掉医生,尽可能不要把情况等到紧要关头。当你问问题时,不管他说什么,不要把信任医生的答案当做理所当然。再次,读你可以找到的所有信息。你要知道的比他更多。
一般的医生应该被视为与有关二手车推销员的信任程度相同。无论你的医生说或建议什么,你必须首先考虑这将如何有利于他。例如,如果告诉你一个新生儿在高级的托儿所提高婴儿的存活率,考虑一下他在为那儿的托儿所工作。
每当你获得第二个意见与第一次的意见不同时,你应该回去问第一个医生,告诉第二个医生说了什么。人们常常不这样做,因为他们害怕第一个医生的愤怒和敌意。这是非常宝贵的测试。引起愤怒和敌意,这可能会改变你对医生的态度,对一般的医生,这是一个好主意。
只要你要对医疗处置作出决定,你应该找你认为具有智慧的人交谈。在同一时间,如果你做的足够多,医生也明智、有文化,他们知道应作出有远见卓识的决定,这就不一样了。
找曾和你一样经历的人,有相同的症状或疾病的人交谈,无论你认为是朋友、邻居,找出他们的医生说过什么。无论你的医生如何告诉你不要这样做,不要听你在肉店或杂货店或理发师听到的意见,不要告诉你的亲戚和朋友。但他们错了。他们保护自己的神圣权力。事实上,你应该跟朋友和亲戚、你知道的和信任的人,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们你的症状。
你会发现,没有医生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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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26 09: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曼戴尔松博士,不仅是一位名医,而且曾任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是著名研究所研究员、医学院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局长、美国医学会的领袖。他在1980年出版了一部巨著,书名是《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由美国Warner Books出版社出版。这本书再版过无数次,拥有读者无数。他忠实的读者组织成立了全国健康联盟,公举曼博士为会长,美国大城小镇都有分会,定期举行集会,并邀请名人演讲,还有定期会刊。这是西方有史以来的大革命。
        该书的副题是:如何捍卫自己的生命,不受医生、化学药物和医院的坑害。封面上列出了六个重点:(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陷阱;(2)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3)多数的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大于益处。手术必定每次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病人伤了或死了;(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即使是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5)最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而且是致病、添病的缘由;(6)X光的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其辐射线不但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因为解读X光照片的是人,人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位专家,10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照片,就有75%的偏差(试验证明)。书中对以上六点做了详细的说明和举证,行家读后觉得,一点也不错,他替我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外行人读后,如噩梦初醒,觉得是他替我说明我生病时所受到的万般委屈和无辜的灾难。
        曼博士把对抗疗法一向自诩、一再强调的“科学”,斥为“很不科学的,是科学的迷信”,“是披着科学外衣的迷信”。整个对抗疗法医学的体系是一个充满迷信的大教会,大医药公司是他们的上帝,医院或诊所是他们的大小教堂,攒钱是他们的教义。
        新药品从开发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费时十几年,显得这个药品似乎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称之为“科学的成品”。可是等到面世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其副作用简直骇人听闻。勉强撑不了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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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26 15: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美国的西医专家所提出来的种种对现代医学的怀疑值得当今各行各业的朋友们认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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